叙事的作文

时间:2022-06-23 14:09:58 叙事作文 我要投稿

【必备】叙事的作文三篇

 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,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,作文是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。那么问题来了,到底应如何写一篇优秀的作文呢?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叙事的作文3篇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
【必备】叙事的作文三篇

叙事的作文 篇1

  夏日悄然逝去,大自然的脚步已迈进了收获的秋天。连队的女人们也不停歇的走入了果香味浓的秋季。

  连队的女人们从春播开始,就头裹色彩亮丽的各式纱巾,戴着口巾,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,开始在地里忙碌了。她们七八个人结成一组,互相帮助播种,压薄膜。铺设滴管带时,八九十米长、直径110MM的大支管,三个女人一人一段,肩扛着就铺到了地里,需要两个男人把支管绑在出地桩上,女人们打孔、钻眼、接毛管,100亩地,顶多半天的功夫就接完毛管,滴水时,就显出了她们的高水平,毛管几乎没有掉的,一路畅通,这点很让连队的职工们佩服,因为雇外边人干活,质量可没有这么好。

  待播完种,勤快的女人们就在地边的旮旮旯旯儿点上糯米包谷、种上花生,豌豆,只待成熟,吃新鲜的糯米包谷,打点糯米包谷面,煮点新鲜花生,在晒上一部分,什么都是纯绿色的,吃起来味道好。

  田管时,女人们忙完自家地里的活儿,就组织起来,帮助其他没有劳力的职工复查苗、定苗、点草、打顶、复查群尖,只要是地里的农活,什么都干,干活儿时听着播放器唱歌,东拉西扯,一群女人,热闹得很。连队参加了团组织的红歌竞赛,唱《走向复兴》,她们就自己下载到手机里,边干活儿,边练唱,几天下来,承包了400多亩地的老魏家的二工头都会哼了,间或唱给女人们听,惹来一阵嘻哈的笑声。一个田管期间,她们可以有几千块钱的`收入呢。

  到了八月份,掐完棉花的赘芽,还没喘口气的功夫,葡萄成熟,开始收获了。于是女人们又结伙到离家7公里外的葡萄基地剪葡萄了,天天早出晚归,地里有点草就都交给男人们啦,这时的男人们就显得特别重要、特别繁忙。要送孩子上学,到地里拔草,中午按时回家给孩子做饭,晚上要做好饭等媳妇回家,摩托车一忽儿在这,一忽儿又跑到哪儿了,一天累的汗唧唧的,晚上媳妇回来,冲洗一下,上桌吃饭,顺带交给他挣得工钱,从100元,到160元,男人看到媳妇疲惫的面容,看看手里的钞票,忽然觉得自己也不累了,全家围坐在桌前,气氛好的不得了。一个多月下来,要挣几千块钱呢。

  连队的女人们不光干活是把好手,还喜欢热闹。团里组织的娱乐活动也多,元宵节扭秧歌,三八拔河、趣味活动,七一唱红歌竞赛,前山文化艺术节跳广场舞,这样的活动各个连队必须参加的。连部门前安装了路灯,还把音响搬到外面,把女人们乐的,早上干地里的农活,晚上唱歌、跳舞,兴致高昂。惹得男人们直撇嘴:不知道累,美得不知道自己干啥了。说是说,几天过后,部分男人们也加入到了跳舞的行列。

  的确,忙了一天的女人们,撤掉捂着的头巾,换上漂亮的裙子、干净的衣裳,一个比一个精致,一个比一个漂亮,今天穿一套,明天换一套,旁边观看的男人们翻翻眼说:是来唱歌、跳舞的,搞的好像模特大赛似的。听了这话,女人们越发的走起来娉娉婷婷了。今年4月份刚调来的连长对在棉田见过面、聊过天的女职工,觉得好不容易认识了,可谁知咋一见换了装的女人们,竟然又不认识了,看见他一副窘样,惹得女人们一阵欢笑。

  这就是和我朝夕相处的可爱的姐妹们,她们的勤劳、善良、淳朴,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。

叙事的作文 篇2

  雨下的丝丝点点,缠缠绵绵,却下不尽我肚里的愁绪,不知不觉四月已将近尾声。

  一个星期前奶奶才做的手术,那天我匆忙的跑到医院,脑海里浮现的是各种意外,而不是康复,因为怕。我怕自己不够冷静,怕遇到突发情况,怕来不及告别,怕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。

  奶奶被医生护士推出时我和小姑正讲着话,并未察觉,但我有些预感,我觉得那就是奶奶,我问小姑,小姑说,奶奶出来了会报名字的,嘴上这么说,腿还是不自主由的走过去看了一眼,就是奶奶。随护人员跟我们一起上了电梯,十楼,我轻轻地叫着,奶奶微微睁眼看了一下,麻醉还没醒——她的神智还不是很清楚,但也醒了六七分了。只是麻醉的劲儿还没过去,全身都动弹不得。大姑也来了,早饭都没吃,我买了凉皮给他她吃了,那天做手术的人很多,过道都挤满了,座位也满了,看台上也有坐着的,有的年纪稍大些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,或与同行来的人细碎几句,探问病情,年纪轻些的便摩拳擦掌不知所措,坐着也不是,站着也不是,不管是哪个病人出来的都过去看一眼,以示宽慰。在那短暂却又难熬的等待中,我和小姑讨论着奶奶胆中的结石,“有色子那么大的两个”小姑用激动并乐观的口述她之前因为手术风险太吓人,所以不敢签字的事儿,一旁的大姑只是默默的吃凉皮,她们俩相差十几岁,一个是最大的`孩子,一个是最小的,都经历过人生不同坎坷,却谁也没有比谁过得不如意。

  大约20平米不到的病房里坐落着三个病床,和一个靠墙的柜子,与三张病床对立的墙上挂着一个有线电视,没有遥控器,音量很难调,声音非常刺耳,不久就给关了。

  大姑拖着奶奶的身子,小姑拖头,我托脚,我们一起将奶奶移上的病床——靠柜子的那张,手术前已经安排妥了。隔着奶奶病床的那床,还有一位将近40岁左右的阿姨也是胆结石手术,但她是早一些,已经做好了,奶奶刚做完手术,我的心情还没有平复,无心与她交流。大姑拿着脸盆和毛巾去洗了,小姑则时不时地与她搭话,没有什么激烈的话题,不过是手术后的经验交换和心得交流。小姑将她不敢签字的事,又说一遍,那个阿姨也是老生常谈,不以为然:“没关系的,医院会提前做好紧急情况的准备的,他们也不是要吓你,那只是一个流程,必须要过的。”大致是这意思。当时我看着奶奶的面孔,怔怔的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并无心听她们说话,但听到了那句之后,确实心里放心了不少,奶奶心脏不好,打麻醉会有生命危险,这是小姑转述的。

  我细细地观察着奶奶:那已经开始缩化的眼皮微微睁开,又微微闭上,陈年累积的晒斑,雀斑,鱼尾纹一一显映出那病殃殃的脸更瞧脆憔悴,眼珠明显缩小,泛青色,我看了又看,却怎么也看不够。我从未那样仔细的观察过奶奶:脸腮的肉被皮耷拉着一层层的油光发亮,显得很有层次,却又更示沧桑。

  我久久的伫立在奶奶的床边,脑子里尽是一些可能或不可能的事,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。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吧。我没有大姑那样的经历,也没有小姑那样的乐观,我只有一个孩子一般的心和大脑去思考大人们不会思考的事,来增添自己的烦恼。

  “你让你奶奶睡一会吧,危险期已经过了,你老是叫她反而影响她休息。”是那位阿姨,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了。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,便也坐在床边和小姑攀谈起来。大姑已经和医生交流过了,奶奶六个小时内不能进食。我又呆了一会,便去上学了。

  我接连两天去了医院,星期二做的手术,星期五上午就出院了。

叙事的作文 篇3

  今天,我突然想起外婆了,禁不住叹息一声。

  外婆真没有故事,她的故事往往与苦难有关,她活在这个世上,好像就是为了一碗饭而活的,这碗饭也没吃好,一直到她去世为止。

  小时候,我基本上是在农村度过的。我上过幼儿园,在父亲的奚落下不敢再去了,于是,就把我送到外婆家。那时,父母经常吵架,甚至动武,准确的说是男人打女人。有一次,父母又吵架了,母亲拉着我和哥哥往娘家走。这正是夏天的夜晚,那时没有空调,许多人都在屋外纳凉。母亲牵着我和哥哥走了不远,到了防空洞旁,父亲冲上来就是一个木凳掷过来,母亲用手一挡,算是避开了;于是,又是争吵。纳凉人一哄而上,有劝架的,有看热闹的,也有起哄的。那时,我很小,不知道什么是屈辱,但我真的感到面前这个大男人,如此的可恶。

  事后,才知道母亲的手臂肿了,有人拿出酒来给母亲擦拭。这样我就作为“多余”被送往外婆家了,哥哥留了下来。

  在外婆家,我每天清晨醒来,就坐在土屋外的竹林边,惺忪的看着田野里的一切。透过竹林,土地隔着一道田埂,顺着田埂往下看,那就是裴家湾了。常常看着裴家湾的房屋上冒着炊烟,青褐色的,向着四方飘去,直到外婆催促我回屋里喝稀饭为止。裴家湾的`大人都喜欢我,那里有一个大水塘,黄桷树旁边有一口水井。那塘里的水,总是波光粼粼的。那里的人喜欢叫我“小鸡娃”。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只是看着院子里的一群小鸡黄绒绒的毛色,无拘无束的在竹篱下觅食。

  外婆可没有闲着,天不亮就起床宰猪草,然后煮饭,等一家人上工后,喝上两碗稀饭就开始喂猪。猪可是农村的宝贝,一年到头,称盐打油,就指望猪身上了。外婆一家先前也不是农民,多少年前遇上荒年,就全家迁往城市。落脚的地方就在红岩村的附近,说到大友农场,小龙坎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了,这里离八路军办事处很近。这样一住就是十多年,直到重庆解放。再后来遇上“灾荒年生”,全家又迁了回去。迁回去的还有舅舅、大姨和小姨。

  外婆一生中做错的事,就是没让舅舅去当空军。空军招兵,舅舅去报名,各项条件合格,外调也通过了,等军装发到家里。外婆一个劲的哭:“我就这么个独儿”。于是,部队的人把军装拿回去了。等舅舅回家,再赶到乡里,为时已晚。舅舅为此大病一场,幸得母亲把他送到三军医大治疗。医生悄悄的告诉母亲:他是心病。好不容易有一个跳出“农门”的机会,让外婆活生生的戳脱了。母亲知道后也很生气,对外婆说:“以后家里的事你别管了,让我来管。”就这样大姨修铁路后,到了乡供销社工作,两年就当上主任了。小姨考上药剂校,她嫌家里太闷,想远走高飞。母亲数落道:“父母年龄都大了,你不管谁管?”小姨还是远走了,分配到千里之外的西昌,当了一名“白衣战士”。外婆依旧喂猪、煮饭。

  一次我问外婆:“你啷个不参加村里的劳动呢?至少可以挣工分。”在我看来不参加村里劳动的都是地主婆。外婆说:“这个家哪里丢得开手嘛?家里事多。”据说外婆也上过几天工,挖土、挑土,几天下来,她就说:“这活我干不了,浑身都肿,这都是命。我还是回屋里去。”

  舅舅收工回家,那我就有快乐了,至少有人理搭我。舅舅一身朝气,特别乐观,常常带我去很远的地方看露天电影,即使他娶了舅娘也是如此。舅娘是不请自来的,她家成份不好,父亲死了,母亲也改嫁了,兄妹三人相依为命。舅娘未嫁时,老是跑到舅舅家门前守嘴,眼谗。母亲总是说:“你进来,进来吃吧。”这样就成了外婆家的儿媳。九十年代,舅娘突然听说在成都有一位博士后亲戚,立即跑去认亲,也流露出昔日嫁错人的口吻。我对舅娘说:“当初谁管过你?”舅娘立即无言。

  农村有一小片自留地,种出来的蔬菜总是拿出去卖钱。舅舅出去卖,外婆也出去卖。别看外婆是个睁眼瞎,提着木杆秤,从没算错过。离开了钱,她就算不清楚了。我说:“三七二十三。”她说:“对,三七二十三。”记得一次,舅娘从地里摘回几个新鲜茄子,她知道会被外婆责怪,干脆抢先说:“我自己吃不得呀?非要拿去卖钱?!”外婆无语,心里不是滋味。那晚,我吃上了新鲜茄子,蘸上辣椒酱,好吃的很,肚子辣疼了还想吃。

  不管怎么说,外婆家屋前的竹林是我守候未来的梦,我常常坐在木凳上遐想,想小姨什么时候回家,想星期天母亲会不会来看我?很像那首《童年》的歌曲,那时只是少了童趣。有一次,我问外婆:“我什么时候回去?”

  外婆叹了口气:“等你长大了,你就可以回去了。”后来我才知道,父母把我放在外婆家,一是为了多给外婆家一些钱,二是家里少一些纷争。外婆从不恨我父亲,在那个灾荒年代,父亲用三十元钱买了三颗药,救活了外婆,三十元在当时是一笔巨款了。她一直感恩戴德,总是说:“你父亲心好!”

  古怪的人,始终是古怪。父亲可以每星期天提着一块肉往外婆家走,但为一双筷子的事却会唠叨半天。他会说:“呀,我家的筷子少了一双!”这时,仅有外婆在我家,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谁拿的?

  事后,外婆会悄悄对我说:“我就是要饭,也不会拿你家的筷子。”她声音很小,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志气。

  父亲这样的话会重复多次。直到我稍长大一点,就难免顶嘴:“谁家的筷子会吃越多。”父亲当着外婆不会发作,事后免不了会对我一顿暴打。

  在外婆家,外婆并没有给我多少爱,我只是见她终日屋里屋外忙前忙后的,从来没有歇息过。一次,我浑身长疮,她请人在田里捉了一条黄鳝,用铁丝串起放在柴灶里烤炙,说这是偏方,吃了就好。那时,我只是觉得黄鳝好吃,可惜没放盐。

  外婆去世那年,生活越来越好了,但她还是去了。

  我偶尔对母亲说:“外婆个子不高。”

  母亲立即打断我的话:“瞎说,你外婆一米六几的个子,那个年代她算是高个子了。”

  我这才想起外婆婆的背永远是佝偻着的,她一辈子没享什么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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